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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记
2022 年 8 月 5 日

布鲁塞尔之旅

 

每个作者,在某个时候,都不会出人意料地处理作家的瓶颈,并且处理方式不同。我的方法很简单,与其费解,不如放下笔和纸,走出家门,去做一些完全不同的事情。

 

这一次,我选择飞到我正在写的手稿会短暂间接联系的地方,但这个地方让我在二十年后留下了模糊的回忆,所以,三天两夜通过欧洲之星城市休息套餐,几乎在即兴的想法出现后,迅速安排了前往布鲁塞尔的旅行。

 

虽然布鲁塞尔有那么多景点可看,但时间有限,我的目的很明确,目标也很简单:参观布鲁塞尔大广场和欧洲议会;以及欧盟委员会和北约的一些照片。

 

8 月 1 日星期一,我乘坐早上 8 点 16 分从圣潘克拉斯国王十字车站乘坐欧洲之星火车,于当地时间上午 11 点 30 分左右抵达布鲁塞尔市中心的酒店,下午 3 点入住还为时过早。接待处友好的工作人员建议我把行李箱留给他,然后去观光。

 

我高兴地接受了他的建议,正要把我的行李箱给他,他突然叫道:“等等!”而他的眼睛还盯着电脑屏幕:“你的房间现在有空了!”

 

我一定是一脸疑惑,他看了我一眼,肯定地点点头:“是的,你现在可以入住了。”我欣喜若狂:“哇!伟大的!”他给了我钥匙:“401房间。” “谢谢!”

我乘电梯到我的房间。这是一间舒适干净的房间,空调吹出的清新凉风让我神清气爽。我把行李箱留在房间里,直奔大广场。

 

不知道这个城市的方向,我问路去那里,幸运的是,从我酒店步行5分钟的最近的Rogier地铁站到Grand Place是一条直线,有一些熟悉的沿途的大街商店,这显然是一个旅游区。我步行到那里大约花了十五分钟。

 

大广场是一个拥有独特建筑风格的广场,它被视为“艺术与建筑风格兼收并蓄,非常成功地融合了该地区文化和社会的特色”的完美典范(参考: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艺术的无缝融合,自然,建筑和巧妙的工艺完美地强调了北欧一个非常成功的商业城市在其繁荣和繁荣的鼎盛时期的生态和成就。自 1998 年以来,布鲁塞尔大广场因其独特的世界价值而被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名录。

中午12点左右,北欧八月的阳光温暖而温柔,舒服得我想知道布鲁塞尔是否对夏天的热浪有过真正的定义。

 

我拍了一些令人印象深刻的建筑物的照片,然后漫步到广场另一边的旅游办公室,在问讯处遇到一个微笑的女孩,她正在耐心地回答我所有的好奇问题。

 

“市政厅和市政厅几点开门?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今天不行。”

“哦!今天是布鲁塞尔的公共假期吗?”

“不是,因为今天是星期一。”

“我不明白。”星期一不是一周的开始吗,周末休息后一切都恢复正常?

“周一不开门,总是周一闭馆。”

我恍然大悟:“他们星期天开门吗?”

“对,他们是。”

“我明白了,星期一是你的周末吗?”

她笑着点头:“可以这么说。”

 

多么大的世界!每种生活方式都有值得推荐的地方。我将不得不抽空再次回来参观布鲁塞尔遗产建筑的内部。但是我只剩下一天半了,所以我想知道如何适应时间。

 

第二天早上8点30左右到达Rogier地铁站,参观欧洲议会,拍欧盟(Commission)和北约。买票时遇到一位热情好客的当地通勤者,不仅用他的银行卡帮我搞到了一张8欧元的一日票,而且不用现金,我反而给了他现金,还画了线,在地图上标出了下车的地方,陪我下了两层楼到正确的站台,然后挥手告别。

 

欧盟委员会和北约知道欧洲议会给了参观者机会,所以不对公众开放。因此,我在前往欧洲议会的路上在欧盟以外的地方拍了一些照片。宏伟的建筑在市中心繁华的大街上,对面就是地铁站,排除了一丝泰然自若,一点也不介意被人拍到,人群中路过的人没有一个多看一眼拍照,显然这是那里常见的景象。

 

继续走了大概十分钟,就到了欧洲议会,在里面好好参观一下。一共有三座楼可以参观,楼座被绿树环绕,面向一个小公园。八月的阳光斜斜地穿过树林,将宏伟的建筑和绿色植物衬托得相得益彰。

游客无论是团体还是个人,都有精心准备的带耳机导游,多语言口头讲解,远程遥控,相关解说会与游客保持同步,以你所在的楼层为准,戴上耳机,游客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我参观了欧洲议会;议会厅;和 L'Hemicycle,从它的过去、现在以及它如何以及在不到三个小时的地方运作!

 

然后我去了北约,它位于布鲁塞尔更开阔的郊区,几乎没有,没有其他建筑物,没有街道,只有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卫看着这个城市完全缺乏的豪华空间,以及公共汽车和电车线路。宽阔空间的另一边,左侧数米处,茂密的树木后方,一座‘橙’楼顶的大字清晰可见。

 

知道北约不向公众开放,或者永远不会向公众开放,我在公共汽车经过时在远处拍了一些照片,主要是为了在风中飘扬的会员国旗帜,以及后面著名的巨大建筑。我在去对面公交车站等车回城的路上点了最后一张照片,它领着一个穿黑制服的警卫朝门口走来,对我挥手:“不要拍照!”当他向我走来时,我继续穿过电车线路朝他走去,我们面对面停下来,他急切地说:“拜托!任何人都不可能进去……”他听起来像个说法语的人,说英语让他看起来过于专心致志。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不,我不打算进去,当然不!”

“哦!好吧,你知道的,这不可能……”

“我知道!我是来问路的。我想回城里,不知道该等哪个巴士站,这边有两个以上的车站,混杂着电车站,搞不清哪个是哪个。”

 

他转向靠近我们的另外两个警卫,他们用法语交谈了几句,然后他转过身来看着我,一脸困惑,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们不坐公共汽车或电车,我们不知道。您可能会问在车站等候的人。哦!没有人在那里。

我点点头:“确实没有人!”只见右边几步远的地方,另外两个身着不同蓝色制服、头戴相同颜色帽子的军官正在聊天,我对黑制服警卫说:“谢谢,我去问问他们。”

“好的祝你好运。”他转身进了大门。

“请问先生,您知道回城的公交站是哪个站吗?”

他们惊讶地看着我,好像听到了来自外太空的问题,然后惊讶地转过身来,然后耸耸肩转身对我说:“抱歉,我们不知道。”

“哦! 亲爱的! 我应该做些什么?”

“别着急,你可以到这边来的公交车上问问司机,他们肯定知道。”

 

如今重回伦敦,飞行访问的场景一直在穿越时代,重重接地的军事组织以友好的方式和北约敞开的门卫警戒的视线与 解除警惕后的许多美好本性,在我脑海中依然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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